,她毫无疑问地立刻选择相信是正常反应。”
小桂法医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把自己代入到当时穷途末路的彭宛身上,所有质疑竟然哑口无言。
“……那,”他思索了半天,忍不住问:“你刚才说首先,那其次呢?”
――其次是什么?
吴雩张了张口,但又闭上了,望着面前的空气没有吭声,江停也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勘察报告没有说话。
“吴雩?小吴队?”小桂法医莫名其妙地挥挥手。
理化员都在远处忙活,周围这一小片空地只有他们三个人,地上粉笔划出的人形惨烈狰狞,墙角砖缝中的鲜血已经化作了暗红干涸的痕迹。
吴雩终于动了动,略微偏过脸,浓密睫毛下的眼梢似乎闪烁着一点奇异的寒光,映在小桂法医瞳孔中。
但他的话音却是沉凝而和缓的:“――其次,他们并没有对彭宛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