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扣下来的硕大帽子,贺斯昭还是神色淡淡。

“不敢,对不对得起我,也不是我这个小辈能问得出来的。”

他看似平静,实则字字夹枪带棒,而以他这种实力说出这种话,无异于有人举着火/箭/筒指着脑门开玩笑,谁敢不当真。

温长川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郁,转头看向苏墨。

“你也不必和我多说。”苏墨抱着双臂,眼都不抬地说,“昭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看着办。”

看到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肯吃他这一套,温长川的脸上流淌过一丝难堪。

他顾不得身边有许多士兵,声音中掺入几分玄妙的诱惑。

“你们这么说,实在让我十分痛心。就算你们受了委屈,也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有我在这里,还怕不为你们做主么?你们……”

他做出捂着心脏的心痛姿势,陆千知立刻大惊,一把扶住他:“老师!您怎么样?”

贺斯昭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然而又很快恢复清明,他看着温长川,微微眯了下眼。

“如果你只是来说这些的,就不用多费口舌了。”他说,“想逮捕我们的话,就尽管动手。”

他挺拔而立,将身后的门牢牢护住,周身气势坦然,一夫当关。

无论是他,还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哪怕对面有陆千知,所有人加起来全都一起上,也未必能压制住贺斯昭。

只会进行无谓的损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