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看着瞿婶。

瞿婶欲言又止,僵持片刻,最后还是妥协。她凑近云挽:“原本是家事,先生讳莫如深从不准人提,我们也不好议论,但是……”

瞿婶透过缝隙指了指楼下,陆承风已经坐下来了,和陆益年面对面。

而陆益年身边的女人,仍然不动声色偎在身旁,手里幽幽剥着荔枝。

壳褪下,她眼眸宁和平静,像是根本无所察觉剑拔弩张的气氛。

“现在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陆夫人,不是我们先生亲生的母亲。”

云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