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人。

白色酒店的浴袍,熟悉浅淡的沐浴露香气,由远逼近,他抬起眼帘,底下被南京煌煌灯光衬照的,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

云挽心跳飞快,没想到出来的竟然是他,吓得慌不择路,转身就跑。

她手还没摸到门,他扣住她腰,一把捞进怀里:“看到我跑什么。”

他大概才从被子里出来,浑身热气,胸膛也坚实滚烫。

春天来得迅疾又烦躁,云挽刚换上春衫,薄薄的一层长袖衬衣,几乎紧贴肌肤,胸脯鼓鼓,勾勒出的腰线也惊人柔软。

贴到他身上,她觉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