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初的时候,南京雨停了几天,又重新下起来,梁西岭抽空来了趟医院。

梁爷爷病房床位空了,云挽暂时睡在中间的床上。

他来的时候是个雨夜:“满满,怎么样,爷爷情况还好吗?”

云挽看了眼病床,低声道:“其实手术做得挺成功的,就是爷爷恢复能力差了,这几天清醒的时候不多,一直在睡。”

梁西岭垂眸,深邃眉骨紧皱:“爷爷年纪大了。”他把提着的牛奶果篮放在床头柜。

老爷子最近都下不了床,除了医院护工会照顾,擦脸擦手这样的小事,都是云挽在做。

梁西岭端起床边的脸盆,打水把毛巾搓了,和云挽说:“我给爷爷擦身体,满满你先出去一下。”

“好。”

云挽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