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烧出个洞:“你不是说我想当栾太太,是啊,我就是想当,但是我和你在一起过,他家里肯定不准,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个孩子就是我的投名状。”

他唇上血色退得干干净净,眼瞳震颤,突然低头,捂住她唇:“闭嘴,闭嘴!别再说了!”

她哭着道:“你又以为你算什么,你只是我人生一个污点,要不是嫁给过你,我根本不用想出这种办法……”

他低头,恶狠狠地堵住了她,就像是不想听到那些话,要把它们都堵下去,让她咽回喉咙。

她胆子确实小,爆发也只敢爆发那一瞬,话说尽了,才觉得害怕。

嘴里的血腥味一刹那蔓延,他们很久没接吻,之前做那种事,全然为了惩罚,两个人都不欢愉,但都撑着不讲话。

只是沉默地做。

现在嘴唇碰嘴唇,脸颊贴脸颊,她酸楚又眷恋。

她呜呜哭起来。

他手背还在发抖,粗暴地把她眼泪抹去。

“别说气话了。”他说,“但是我明确告诉你,你走不掉。你怀孕了,你要是敢离婚,我一定和你争孩子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