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卿洗完时季青林已经洗好,并换了床单,裸着上身半靠在床上等她。

好意问:“难受吗?”

被杨惠卿翻了个白眼,你前戏做那么久还吊着人难受个屁。

她真的气急了,斯文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此仇必报。

季青林却只当是她害羞劲还没过,把人搂过去亲亲额头,“晚安”。

杨惠卿却迟迟没睡着,回味着刚刚的性事。太爽太舒服了。

想起来腿间就痒痒的。季青林灼热的呼吸声又在后背,他的胸膛起伏紧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