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川轻轻摇头。
见他这反应,宋幼?B反而觉得奇怪了,怎么这高高在上的王爷,这会儿好像个被欺负的受气包似的?
但周围人正陆续往外走,她也没时间多想,跟着人下了三楼,见姜沂川与旁人告别,就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候着。
也不知道姜沂川会怎么安排她回去,不过关于膳食的事她必须要跟姜沂川谈谈,真这么吃下去,她真的吃不消。
忽而听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她绕过人群走到窗边,就见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风变得凉爽,扑面吹来。
宋幼?B是不喜欢下雨天的,因为天生带病的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室内,偶尔治疗效果见好能够出去走走时,碰上下雨天才真是让人失望,所以这种情绪导致她一直不喜欢雨天。
她皱了皱眉,想着等会回去估计又要淋雨了。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了姜沂川,心道糟了,万一这人找不到他自己先走了怎么办。
于是慌张的转头,想去寻找他,结果转身就看见姜沂川站在身后不远处,他敛着气息,让人不易察觉。
宋幼?B当即松了一口气,虽说之前有点小情绪,但她总归不会一直跟姜沂川生气的,便笑着指了指窗外,说,“快看,下雨了。”
姜沂川抬步走过来,立在她身边,黑色的眸子看向窗外,轻声回应,“嗯,下雨了,北昭要降温了。”
之前就听姜沂川说过,北昭的冬天非常寒冷,能看见鹅毛大雪。
宋幼?B隐隐有些期待,“是不是冬日要来了。”
十月一到,温度就开始骤降,北昭的秋天是很短暂的,到时候宋幼?B就能看见大雪了,如今的她已经不惧寒冷,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能捏着雪球打雪仗了。
姜沂川嗯了一声,忽而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指,指尖的凉意触碰到他的掌心,传来暖暖的触感。
宋幼?B抽了一下手,没挣开,便说道,“干嘛,耍流氓是不?”
姜沂川却说,“穿着单薄了。”
这一下好像猛然回到了姜沂川还在南珑的时候,那时候他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说宋幼?B衣着单薄,因为她的手总是冷冰冰的,聚不了温度,就连手掌心也没什么暖意,于是姜沂川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多穿些衣裳。”
宋幼?B顿时不爽了,这男人咋回事,白天还是凉馒头一汤水,晚上就捏着她的手说穿少了?
难不成被她方才的舞姿迷住了?
先前不是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宋岁岁吗?现在倒好,直接就捏手手了是吗?还是说他是在故意做戏,给谁下套呢?
她用力挣脱了姜沂川的手,冲道,“关你什么事?”
语气如此凶,让姜沂川眉眼怔愣了一瞬,而后缓声道,“当心着凉。”
“我就喜欢着凉,我不流大鼻涕我浑身难受。”宋幼?B存心找茬,两手扇着风,“我还觉得太热了呢,我等会再脱一件。”
姜沂川眸中浮上若隐若现的笑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走了,回府。”
宋幼?B被他拉着出了酒楼,门口停着昭王府的马车,看起来十分宽敞,随从守在门边,高举着伞,一见到他便匆匆迎上来给他撑伞。
姜沂川将伞接到自己手中,撑在宋幼?B的头顶,带着她走向马车。
本以为他会像昨日那样随意找随从打发送她回府,却没想到这次直接带上了他的专座马车,宋幼?B心里再度泛起酸水。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都带别的女人上马车了吗?
虽然这个女人的里子已经变成了她,但对姜沂川来说也只是个跟她相似的人而已,这就往马车上带?
她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