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顶了她几下,又居高临下看她的脸,“要让我知道这几天你不守妇道”
这二十三天消失,他回来了,又似乎没有回来。身上这个操干她的男人,真的是林致远?他以前不说脏话的也不骂人。他是社会精英,是华尔街之狼,是富二代的典范。他总是衣冠楚楚,是别人的人生导师。
碧荷流着泪抽泣,又摇头。
男人干着她。
俊美的脸和赤裸的胸膛还在她的近前,近到她感受她自己裹紧了他的男性器物,那勃起得阴茎是如何在她体内刮擦着蜜肉;近到他微黑的皮肤就在眼前十公分,近到她的鼻息打在他的胸膛,又反射过来,打到她自己的脸上。
他按着她的腿根大力的冲撞着她,呼吸沉重又急促,他的阴囊打在她的腿根,阴茎一次次的撑开她的甬道,他那么的重那么的用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条疤痕。
他喘着粗气,汗水凝结成珠,又滑过那条疤痕。
他好像是林致远,又好像不是林致远
碧荷慢慢伸手,流着泪轻轻抚摸他胸膛上的疤痕。
男人低头看着她。看着她凌乱的发,看着她脸上的泪。他腰身耸动,用力的顶着她的身体。
这柔软的光润的身体裹紧了他。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下面是他极速跳动的心脏。
“你去找野男人没有?”又狠狠的顶了她几下。他的声音却温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