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迟钝,她想起了什么就说什么,“他好像一直在说什么信托不知道他托了没有。”
她看向了被婆婆抱着的三个孩子。Bella披着长发,贴站在婆婆旁边,面无表情。清平坐在婆婆腿上,清行坐在沙发上他们也在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们都太小了。
碧荷挪开了眼。他们或许根本意识不到,父亲的失踪,对年幼的他们意味着什么。
慌慌忙忙,混混乱乱。
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太太。
律师提示她现在是否可以找到一些股东合同或者其他的可能证明所有权权属的资料。碧荷去了卧室,示意婆婆来看保险箱里的东西里面只有备用的现金和她的珠宝,她知道密码;婆婆不过看了一眼,摇摇头拒绝了。
书房里倒是还有一个他的保险箱。
她不知道密码。律师在外面等着,当着公公的面碧荷拿着他的生日和孩子的生日试过两次,可是却收到第三次输错就会启动自毁程序的提示。
她不敢再试。
“要不然就问下David?”
她不知道他都有些什么。
公公的身影就在旁边,碧荷声音微哑,又觉得很难堪,或许觉得难堪也无所谓,“他们和致远一直是好朋友”
可是她觉得有些冷。
他们这几天一直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