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贡献可言。”
说起了“普通人类的混乱思维,”男人似乎有很多灵感,他继续写道,“众所周知,爱情,不过是激素的分泌和肉体的幻觉,脑垂体分泌苯基乙胺等五种激素,使得肉体产生持续时间快感。这本质是一种奖励机制。”
“这也是肉体试图控制精神的证据之一。”
“一个理性的思维体,绝对不会让自己被肉体虚假的奖励机制所蒙蔽,”男人继续写道,“令肉体产生持续的愉悦感,我们还有其他的很多办法可以办到。”
“而且根据研究和实践,肉体会对此类外界刺激产生抗性,下一次需要的剂量,总会比上一次更高。”
“认识肉体的局限性,区分是肉体需要愉悦还是思维需要愉悦,只是我们认识的第一步。”顿了顿,男人又写道,“如何才能彻底摆脱肉体的控制?思维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这些才是我们应该研究的课题。”
写完了这段话,男人沉吟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要说的,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姓名和日期。
然后他放下笔,等墨水干了干,在纸张后面贴了一点胶水,把这页纸贴在了书的倒数第二页。
这是罗斯家祖传下来的阅读传统,以便后代能够从只言片语间,了解到家族前辈思想的光辉
如果,当然只是如果,真的还有什么后代的话。
“它不应该存在在我的书架上,”男人把书合上,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哼了一声,看着书开始自言自语,“它不配和其他书待在一起。”
眯眼盯着这本书,男人思考要将它放在哪里视线观察了一周,暂无结论。最后男人找来一页白纸,小心翼翼的先把书面遮住了。
“这简直是精神污染。”他啧啧了两声,又说了一次。男人英俊得如同神袛的面容上罕见的露出了带着傲慢的同情之色,“可怜的糊涂小绵羊,花费时间就写了一堆这个玩意儿”
“也是,”他站起身,抿了一口酒,站了起来,开始如唱诗般咏叹,“时间对羊群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