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烧烤”她又开始小声念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又低头捏捏自己的腰,又哭了起来,“我的腰怎么那么粗?我也要一尺八的小蛮腰”
男人开着车,表情阴沉,一言不发。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直觉让她不敢再去招惹旁边的男人,碧荷哭了几声,又开始低声背唐诗。
“孩子,这是你的家,庭院高雅”她开始唱歌,用着蹩脚的粤语。
“河山只在我梦里,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我的脚趾甲好像有点长诶,”唱了几首经典曲目,女人又开始低头看着自己的赤脚,动了动脚趾头,“林致远,你给我剪脚趾甲”
一如既往,无人回应。
女人扭头看着他阴沉的脸,是酒意渐消还是低等生命面对高等生命的畏惧,她不做声了。
车速已经慢了下来,四周的景色开始熟悉,跑车慢慢的靠边,准备驶出大道。在保安的敬礼中进入了小区,又滑入了庭院。
车子停稳了。
“下车。”
车门抬起。男人阴着脸,解开安全带,只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