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何家三少告辞离去,助理也早散了。男人看看合上的门,走了两步,在三少刚刚坐的位置坐下了。
“蛋糕好吃吗?”
忙碌了一天,男人身上的西装依然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现在人离开了,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沙发上,伸手松了松领带,一边笑吟吟的问她。
“嗯嗯,好吃。”
碧荷看着他松领带的动作,想起了什么,她吞下了蛋糕,舔了舔嘴唇,又说,“林致远我刚刚逛街还给你买了两条领带来着H家的,棕色的。”
“好。”他看着她的脸,微笑。
有太太的好处很明显,衣服至少有人打理了每季新装,内衣外衣,袖扣领带。他有些精神洁癖和怪脾性,衣橱这种绝对私密的私人空间,他不喜欢外人侵犯。
佣人是外人,以前的那些女伴包括女朋友们更是外人性爱是体液交换,约会是寻找刺激,同居会出让其中一间卧室的使用权,但是,这怎么也到不了需要侵犯个人空间那么严重的地步吧?
梁碧荷显然不是外人。
宽敞明亮的高级套房外,高楼林立,各色灯光闪烁。
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点点的灯火。
这是大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也是全球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这里有全球顶尖的酒店,服务,最优秀的人齐聚,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物欲横流,才华齐聚。
在这里,只要有钱,你能买到你想要的所有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它找不到的东西。
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靠在豪华套房三十八楼的宽大沙发里,侧头含笑,静静的看着旁边低头专心切蛋糕的女人。
他手上的腕表在袖口隐约,款式低调,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八百万的价格,刚好价值等同他给岳父岳母买的那套房。
好像还差点什么。
男人的目光挪到那瓶柏图斯XX05上。
完美。
男人起身开酒,冰凉的酒液入喉,全身似乎每个毛孔都一个激灵,然后散开。他右手捏着酒杯,左手伸出,抓起了女人的手捏了捏,软绵绵的。
越疲惫,越兴奋。
越兴奋,越疲惫。
永无止境的循环,无论几天几夜。
除非药物介入。
还要去哪里找最好的药呢?
男人松开了软绵绵的小手,又去倒了一杯红酒。
这里就有他的药。
忆苦思甜21.fuck the world
21.
“脚还疼吗?”
男人姿态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一边扭头看她,一边慢慢的喝了两杯酒,突然开口发问。
“还好诶。”碧荷轻轻的扭了扭脚踝。
“能站不?”
酒杯在他挺立的鼻子下轻嗅,容貌俊美的男人薄唇微勾。
“可以呀。”
碧荷扶着裙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向他展示自己是“真的没事。”
“那就好。”
男人笑了,他也站起了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牵着她的手,把她牵到了落地窗前。
然后他松开她的手,手到了她背部,突然猛地用力,一下子把她按到了玻璃上!男人身体前倾,腰身用力,下身牢牢的制住了她。
“哎呀林致远你干嘛?!”
脸猛地贴在玻璃上,冰凉。身体被男人抵住,碧荷轻轻挣扎。
“别动。”
他含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猩红的酒液似血,在酒杯里轻轻晃荡。
豪华的套房内男人衣冠楚楚,把女人压在了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