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骗子,”我重复说,“你骗我睡觉可以治病,还骗我男人可以结婚。”
对于这种控诉般的忤逆之词,大哥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一如往常般试图哄骗我:“阿雨,先起来。”
我使力甩掉大哥的束缚,发泄心里的不快:“你怎么可以骗我?”
看了眼发空的手掌,大哥的神色稍暗:“起来。”
我倔犟地别开脸。
顿了顿,大哥少有地命令:“我叫你起来。”
我置若罔闻,兀自说出狠话:“大哥,我再也不会听你的话了。”
话音停滞后,充斥着香灰味的空气骤冷。
我知道自己把大哥惹生气了,但这件事分明是大哥的错。
我是绝对不会再当傻子的。
久到铜炉中的线香熄灭,瞥见后我正想更换,身旁的大哥突然将我扑倒在地。
大哥肩宽腿长,压在身上使我动弹不得,慌乱中我只好出声驱赶:“你、你走开。”
“阿雨当真要跟我决裂?”大哥紧钳住我的脖颈,质问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我难过而愤怒,口中不禁说出气话:“真的。”
“罚完跪我就写决裂书,以后再也不跟你有半点往来。”
大哥不以为意地笑了声:“阿雨连字都是我教的,决裂书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胡乱地拍打大哥的手臂:“我也姓蓝,我也是这里的少爷,我不是傻子,我说的话也算数。”
“我让你走开!走开!”
话尾随着大哥的唇舌重新咽回喉间,激荡而强劲的亲吻更像啃舐,几番下来咬得我舌尖和嘴唇都渗了血,咸甜的涎液又全灌进我口中。
剧烈的翻滚争执间,炉灰满地倾倒,见后我唯恐冲犯了祖宗,猛地把大哥推离出半步的距离。
“这里、这里可是祠堂,”起身后我恐惧地后撤,“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大哥脸上没有半分慌张的神色,只将微眯的眼眸全然放在我身上:“阿雨夜夜与我做爱,被我操弄得欲仙欲死,还怕祖宗怪罪?”
“那都是你骗我的……”我苍白地反驳。
大哥气定神闲地向前迈步,见状我即刻向外逃跑,不幸趔趄半步又落回那个牢固的怀抱。
不等我有所抗拒,大哥已然将我欺压到桌案上,同时用温热的手掌紧握住我胯间绵软的阴茎。
随意撸动几下,遭受刺激的阴茎便挺立在大哥手中。
“我才摸了摸,阿雨就当着祖宗的面硬了。”伏到我耳旁,大哥慢慢地吹气。
我难以接受地震颤:“大哥……放开我……”
“阿雨说我是骗子,”大哥不急不慢地吻我,“明明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缠着我。”
“缠着我亲,缠着我抱,缠着我睡觉。”
“缠着我喜欢上你,阿雨怎么能怪我?”
半拳开外便是诸位祖宗的牌位,我听得睁大双眼:“大哥……你在说什么?”
“我说阿雨不听话,”大哥拿指腹刮蹭了下我的马眼口,“大哥要替祖宗教训阿雨。”
“把阿雨干哭干软,还要把阿雨干到喷水喷尿。”
我拼命摇头:“大哥,不不……”
怒意未褪时,大哥更像隐匿在幽暗洞穴的冷血动物,主动权永远掌握在手中,于是身下的裤子轻易便被剥夺。
单手按压住我的上半身,大哥抬手往臀肉上扇了两记巴掌,声音瞬间响彻整个祠堂。
“不听话。”
“唔……”我痛得闷哼了声,眼角倏地流出泪水。
“居然敢跟大哥说决裂这种气话。”鲜红的屁股上又狠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