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了别眼皮:“就是前年冬天,我在电梯里听见他们骂你。”
“骂我什么?”我哥温和地笑问。
我看得出神:“骂你是臭小子,还有两个成语没记住,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骂我是臭小子,小混蛋就受不了了?”我哥说。
“你受得了吗?”我不解地问。
“受得了。”我哥说。
“为什么?”我追问。
“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小混蛋都会保护我。”我哥捏了捏我的脸肉。
“那当然,”我蛮不讲理地说,“只有我才能骂你是傻逼。”
我哥并不否认,只是手上加重了些力度。
“咚咚”车窗玻璃忽然发出两声连续的叩击。
转过头,我看见外面的人是那个名叫窦华的港商。
降下车窗,我哥并不客气地问他还有什么事。
“蓝总,我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窦华拎着两瓶拉菲红酒,陪笑时视线似是而非地落到我脸上,“赔个礼,和气才能生财。”
“不用。”托住我的下巴,我哥将我的脑袋转回来。
“就当交个朋友,”窦华附带着名片硬塞进来,边后退边招手说,“有时间带小老板到香港玩,一定要来找我。”
驶离地下车库,我将胳膊交叠着放在窗沿上吹风,模糊地听见远处铁轨上有拉煤的火车发出厚重而机械的喇叭声。
傍晚下过场转瞬即逝的暴雨,此时我能够呼吸到植物的香气。
直到红灯停,我忽地听到我哥说:“阿雨,我们结婚吧。”
19 | 戒指
【05】
我他妈特别想把屁股里那条沾满傻逼蓝何精液的内裤塞进我哥嘴里,免得他再说傻逼话。
不过我舍不得,宝贝老哥的嘴又香又甜,要堵得用舌头。
于是我拽住我哥的领带接吻,不出几秒口腔内的两根舌头便像蛇一样纠缠交姌,让我如愿吃掉很多口水。
驾驶位的空间太过狭窄,降低靠座后我哥将我抱到怀里,掀开衣服吃我的乳头。
我没有健身的习惯,胸前还平坦一片,我哥便用手掌聚拢出小山丘,再拿牙齿咬住乳尖碾压和刮蹭,弄得我又爽又痒,裤裆里的鸡鸡都快硬痛了。
“绿灯了臭傻逼,”我半叫半骂,“别他妈吃了。”
凌晨两点的牯岭桥连鬼影子都没有,自然不会有人发现这辆黑色宝马内逐渐淫乱的场景。
我又被我哥脱光,压到方向盘上吃完乳头吃鸡巴。
傻逼蓝何的口活儿好得不像话,柔软的舌芯裹着整根肉棒吮吸,我爽得头皮发麻,按住我哥的脑袋把他的嘴当穴插,射出的热精还通通被我哥咽净。
宝贝老哥真会伺候我的鸡巴。
将内裤拿出来,残留的精水立刻外涌到股缝和腿根。我哥用自己的领带给我擦干净,揉了揉糜红成软烂桃子的肉洞后说自己最近都不会再干我了。
留着薄茧的指腹反复按揉那块敏感的软肉,我痛苦地流了几滴眼泪,说你他妈对我真好。
我哥以为我是感动了,将眼泪舔完说自己要把那条内裤留下来当作纪念。
我说你真他妈是个变态。
我哥将拇指直接按进穴里玩我的前列腺。
操他妈的,傻逼蓝何出尔反尔。
我又射了,我他妈还尿了。
我哥说再敢说他是变态,他就继续用手指玩我。
我哭着说臭傻逼我爱你。
我哥终于放过我,说阿雨我也爱你。
“阿雨,等你满十八岁,我们就结婚吧。”我哥拨了拨我额头前的粉毛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