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把我干得管不住尿。”我掂着眉说。
我哥摩挲起我的眉头:“哥哥喜欢把小混蛋干得管不住尿。”
“哥哥还喜欢把小混蛋的穴干肿,让小混蛋看见哥哥的鸡巴就会流水。”
“蓝何,你真他妈变态。”我忍不住骂道。
我哥咬了下我的嘴:“不准骂哥哥。”
我毫不留情地把我哥的嘴角啃破出血,再不知餍足地慢慢舔掉。
临近下班,我哥突然接了个电话,对方说今晚邀请我哥到维多利亚酒店里吃顿饭。
坐在我哥身上,我清楚地听出说话的人是谁。
还是那个被我用石头砸烂过车窗玻璃的周老板。
包间单独定在一晚八千的贵宾厅,除了设局的周建明,另外的席位上还有两个比他年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