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雨,我要天高任鸟飞。”
她口中的“大哥”我也在严宥年那里听过,当时对方如同真爱粉似的跟我吹捧了好久。
听到最后,我总算得知他俩这位共同的亲大哥是市政府的纪检委。
我并不崇拜这种位高权重的地位,唯独同意严宥年所说的“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蓝雨我要天高任鸟飞”严宁像个傻逼。
“严宁你飞吧”我也像个傻逼。
将严宁送回家,我转头便去公司找宝贝老哥。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现在我对宝贝老哥也是这样,半天不见就想得慌。
凭借以前找我哥要钱的经验,我精准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却发现空无一人。
知道我哥可能在开会,我看着办公桌下的宽阔的空隙,心里突然想到个坏招儿。
钻进其中,我倚靠着柜子玩起游戏,耳朵时刻竖如兔子地监听我哥的动向。
过五分钟,门口传来一阵皮鞋触地的走动声。
等到我哥坐下,我盯着锃亮的鞋尖,一边幻想我哥把我当狗狠踹一顿,一边肆意地窥探起半露出西裤的脚踝。
照常包裹在正装袜下的踝骨与足弓都被绑带束缚,如狂野的马被缰绳驯服。
办公时我哥的身体习惯性地挺直,并不会有过多的摆动,能够让我从下到上都看个遍。
我哥喜欢修身的黑色西裤,于是袜夹便会从高档布料里稍微突兀。
我看得出神,不自觉地伸手去摸。
我哥很快便发现腿上多了只骚扰自己的流氓手。
“好玩吗?”低沉的声音倏地从头顶发出。
“好玩。”我不怕死地回答,接着将手直接伸进裤管摸我哥的腿。
“蓝何,你戴着这个东西好色。”摸到紧扣在腿上的金属袜夹,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只有小色狼才会这样觉得。”我哥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得寸进尺地掀开裤脚,将袜夹周围的腿肉舔了好几遍。
基因的缘故,我哥和我的体毛都不多,此时湿漉的皮肤不亚于裸体。
宝贝老哥总是这么会勾引人。
我二话没说地猛咬一口,直到在精瘦的小腿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蓝何,你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咬腿?”我问我哥。
“除了小色狼,还有谁能咬到我的腿?”我哥似笑非笑地反问。
“那你能不能踹我?”我讨好似的蹭了蹭我哥的腿弯,“踩我也行。”
我哥滞了滞:“小色狼还有恋痛的癖好?”
“有时候我做春梦还会梦到你拿烟头烫我。”我坦白道。
听后,我哥托起我的脸,居高临下地问:“真的?”
“真的。”我点了下头。
“那就乖乖坐好。”我哥拿鞋尖摩挲起我的裤裆。
踩住那团软肉的力道逐渐加重,动作从轻踩变成蹂躏,我皱着眉头忍受,止不住会发出低微的哼哼。
受虐的鸡巴慢慢变硬,让我哥更好踩住整根敏感的阴茎,再用坚硬的鞋跟反复碾磨。
“唔唔……好痛……”我终于忍不了。
“叩叩”偏偏这时传来两下清晰的敲门声。
“进来。”我哥没收回脚,只是淡声道。
我被迫咬紧下唇,确保自己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蓝总,桦砖厂的招标文件。”下属带着文件夹走近。
“念给我听。”我哥命令道。
下属刚好停在距离办公桌三步外的位置,打开文件夹后流利地读起内容。
我痛得脚趾蜷缩,听出我哥想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