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你要陪我去。”严宁说。
我权当做好事不留名。
回到车里,我哥捏住我的脸转向自己,盘问道:“小混蛋怎么招蜂引蝶的?”
“天生的,”我自夸道,“没办法。”
我哥惩戒似的咬了下我的嘴。
我稍微眯了眯眼睛,再用舌头把我哥的口水舔干净,妄图以此变得聪明。
吃过午饭,我随便拿着两份试卷去书房骚扰我哥。
“哪里不会?”停下工作,我哥问。
“都不会。”我诚实道。
辅导了半个小时,我哥逐渐发现每道题目都是自问自答,而我呆若木鸡地坐在旁边,正盯着他移动的手看得出神。
“想什么。”后脑勺忽然挨了记掌。
“不怪我,”我捂住脑袋,“谁让你的手长得那么好看。”
“看来小混蛋是半点心思都没放在学习上。”我哥拿笔点了下我的额头。
掀了道眼帘,我试图狡辩:“一直都听着呢。”
“那我考考你。”我哥单手支住下巴。
“考就考。”我低声道。
“‘学而不思则罔’的下半句是什么?”
“……不知道。”
“sinx的导数是什么?”
“……不知道。”
“英语有几种时态?”
“……不知道。”
我哥气笑了:“蓝雨,你是不知道变的?”
我别开脸:“你想骂我笨就直说。”
“我不骂人,”我哥将我直接抱坐到他腿上,“看题。”
室内开着温度适中的空调,我只穿了身居家的短袖短裤,屁股正好压住我哥尚未挺立的性物。
我哥像是没有发觉异常,兀自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解题时温热的呼吸全都喷薄进耳廓,气息如羽毛般轻抚着里面的细小绒毛,把我勾引得口干舌燥。
操他妈的,下辈子我一定要比傻逼蓝何先出生,再长两根20cm的巨屌按着他肏,肏得他喷水流尿,肏得他叫老公喊爸爸。
幻想归幻想,现实是这具敏感的身体经不起我哥丝毫的蛊惑,隔着衣料都能看出胸前那两颗乳粒已经涨奶似的挺翘。
“听懂了吗?”我哥拿食指压住题目,询问的声音不亚于诱惑。
“听懂了……”知道自己听硬了,我赶紧将腿夹紧。
“把知识点复述一遍。”我哥认真如领导。
我心虚地咬了下唇,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sinx……求导是……苏轼的……过去完成时。”
沉默片刻,我哥开口:“蓝雨,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我窘迫地埋下头。
“再不好好听,我就把你按在桌上打屁股。”我哥温沉地威胁。
“……哦。”知道自己听湿了,我赶忙将后背绷直。
我哥依旧无所觉察,继续耐心地辅导。
偶尔能够闻到我哥身上特有的苦橙花味道,混合着窗外并不汹涌的阳光,如同催情剂。
紧涩的后穴浸湿在腥热的淫液里,因为不满得不到肉棒的爱抚,骚动着发烫的肠壁潮吹似的流水,直到整片腿根都变得湿嗒嗒的。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腰腹突然被我哥按紧,随即微凉的掌心伸进衣服里。
“乱动什么。”
我睁大眼睛:“我不想听了。”
“小混蛋跟谁学的,连我的课都敢逃。”我哥手指向下屈动,钻进宽松的短裤后轻易将那根硬热的阴茎握住。
我惊惧地“唔”了声。
早就湿腻成破布的内裤紧贴在蘑菇头上,被我哥拿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