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流烟的方向看了一眼。

流烟懒得理会,又半垂下眼眸,用余光朝着高处看去。

看距离,他们眼下离那挂着人的高台还尚有些距离。

但因为高度的关系,已经比刚才能看清的要多的多。

是他没错!

高处满脸血无紧闭着双眼的男人,与记忆中曾经交过一次手的那张冷脸重合,流烟屏息凝神,目光仔细在他胸前与喉间和面部驻足了许久,直到马车再度动起来也未曾移开目光。

好半晌,终于沉沉松了口气。

人还活着。

她能看到对方一点微弱的呼吸。

但也仅仅是还有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