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莫要对驸马的立场妄加揣测。”

她这幅严防死守又油盐不进的模样实在令人为难,盛时闻神色不明地沉了沉眼,许久之后,突然轻声问她,

“公主就这么喜欢他吗?”

都处于这种情形之下了,她竟然还不忘为季路元滴水不漏地辩解。

郁棠直直迎上盛时闻的视线,“他是我的驸马,我自然喜欢他。”

她又不动声色地向外挪了几步,“时候不早了,我要尽快回到小院去,东宁世子请自便。”

说罢趁机跨过门槛,逃命似的朝着院门跑了过去。

……

耳边很快袭来一声闷笑,郁棠眼前一花,还不待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盛时闻堵在了垂花门下,

“公主跑什么?”

盛时闻牢牢捏住她一只腕子,高大的身躯颇具压迫感地笼了上来,

“离京那日,公主对臣此行的目的不是也颇为好奇吗?现下既是得了机会,公主怎么不当面问问臣,此行北上所求为何呢?”

腕间隐隐泛着疼,郁棠是真的被他惹得生了烦,她用力甩开盛时闻的手,难得发起了脾气,

“好,你说,此番你既不是为了父皇做事,又为何要跟着我们?”

盛时闻勾勾唇角,做出个深情的样子来,“自然是为了公主。”

郁棠狠狠瞪他一眼,黑着脸提步要走。

“……好吧,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公主。”

盛时闻摸摸鼻子,死乞白赖地又追上来,

“接下来的话,公主可能会觉得匪夷所思,但这绝不是臣的信口妄言。”

他端着个沉声静气的语调,“臣在数月之前曾做过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中有一些臣在来日将会遇见,且直至今日,臣也确实遇见了的人和事,以及一个与我东宁王府相关的不大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