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豆豆会舒服，自己摸一会儿。”

叫声确实变得小声急促，蒋书侨看他蜷缩的脚趾无助地蹭弄在床上，“想，想你…蒋书侨。”

“想我什么。”

想他的人，想他贯穿自己的时候。蒋绵在这种绝望的想念里高潮了，小腹不停凹陷起伏，他看着湿透了的手忽然想哭。

蒋书侨听他颤动的声音射了一股又一股，擦干净的时候蒋绵还是躺在床上不动。

“睡着了？”蒋书侨这么问，拿着纸巾把腹股沟的精液擦干净，嘴里像是涌上血腥味，射了之后阴茎也还是半充血的样子像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应付。

更空虚，更欲求不满。

“蒋绵？被子盖着睡。”

镜头里白花花的人影，手肘膝盖都是红的。平时高潮过后他就会直接睡着任意摆弄都醒不过来。

只是下一秒蒋绵爬起来捂着脸拿过手机直接挂断了视频。

打来，挂掉。

再打，再挂。

一连好几个，最后一个才接起来。通红的脸极尽忍耐，蒋绵坐在被子里有些委屈：“你一点都不会难过的，对吗？”

“上课的时候我可以不想你，可是下课做不到。睡觉的时候我可以不想你，可是醒着做不到。有时候我听到脚步声以为是你来看我了，可是每一次打开门都不是你。后来我不会再去开门了，因为你根本不会来看我。”

蒋书侨套了条裤子起身走到窗边，上半身裸着只有脖子里一条项链。“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什么毛病？”

蒋绵眼睛红红的，明明只要哄一哄他就可以了的，可蒋书侨说这是他自找的。“你说没有我，你也能活。”

他点了根烟，蒋绵看着火光想：蒋书侨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改变了，他为什么会抽烟？

蒋书侨推开窗没有看他，“我说了我能解决你不信我，现在你怨我，那你要我怎么办蒋绵？”

蒋绵说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跟我对着来，你知道要学法语，要买机票去巴黎，知道特么的把两盒套都拿走，就是不知道跟我商量。”

“反正我知道你不要我了。”他干脆别过脸，不让蒋书侨看到自己。

就因为没跟在他屁股后头一趟趟飞他不乐意了。蒋书侨几乎想笑，蒋绵平时很少发脾气，还挺好玩的。为什么不去看他？一方面是要给他个教训，别自己擅作主张。另一方面海城这儿这一两个月走不开又是真的。

无声对峙，蒋绵吸吸鼻子借口说要睡觉了，不想再和他说话，蒋书侨关上窗让他把脸转过来。

“不要。”

“亲你也不要？”

蒋绵瞪着眼睛，委委屈屈又凶狠，蒋书侨怀疑如果现在在眼前会被他咬上一口。“过来点，亲不到。”

蒋绵靠近后看到蒋书侨凑到镜头前，嘴角上扬亲了他一下。这次是真正没有细菌的吻，隔着千山万水。

蒋书侨看看时间，自己索性也不用睡了。

“行了，你去睡觉。”

“想亲嘴……”

又啵了一下，蒋绵好像很受用很喜欢，刚才的痛苦挣扎转眼就消失不见，“那我们每天都这样好吗？”他提议每天对着手机自慰，说话，最后亲嘴晚安。

蒋书侨让他滚蛋，“怎么不让我在办公室打给你看？”

蒋绵歪着头问：“可以吗？我想看，谢谢老公。”

Chapter 48

“把嘴闭上。”

两下敲门声，Jason进了办公室门递上文件。

蒋书侨这两天来得都很晚，昨天早晨十点的会议他才踩点进公司门，看上去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

一边签字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