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任他去。

忍不住了,泄出嘴里的声音痛苦又淫靡。“嗯…好,好了吗?”

蒋书侨的舌头太可恶,钻进小穴里进出常让他害怕。叫声太过诱人蒋书侨推开窗让雨声淹没。雨点打了进来落在蒋绵脸上,“不要伸进去…哥哥。”

他反手握着窗台,指尖用力,雨水蔓进来的话情书也会湿掉,他还没保管好蒋书侨给他的那封,要锁进抽屉里。

哥哥只给他写了四个字。

你是我的。

“什么不要进去,舌头?手?那什么可以进去?”

他含着乳头,好像确实变大了一些,这是他灌溉的结果。吮吸会让蒋绵挺起胸,另一边也要,也许蒋绵总是不好意思说。

蒋书侨半个手掌在磨他湿透了的小穴,它如今变成一种更加可口的颜色,好像是某种熟透了可以摘下来的果子。

动作一快蒋绵就会痉挛,倒抽气似尖叫、求饶。

“还不要?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他把手举在蒋绵面前,指缝间甚至隐隐可以拉丝。

“不可以……”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被压在床头,雪白的身体间进出的是一把烧红的利刃,丑陋,凶狠。母亲的声音像哭又像痛,可却说“给我”。

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种沉默的教训,那种教训下流不堪,往往伴着一些口语上的贬低和轻视。可是越用力越践踏母亲便越呻吟。

蒋绵心惊肉跳关上门,这样的男人来过几次便走了,很多男人这样来过都走了。

他总是捂着耳朵蹲在厨房里,满地飞虫尸体,如果性爱是一条捷径,那为什么母亲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