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升旗仪式是安抚,班主任的表情非常愧疚,周均言只是看了老师一会儿,很快面色平静地说:“好的,我知道了,老师我去吃饭了。”

班主任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

周均言一个人走到操场,操场上只有几个初中男生在打篮球,他静静得看了一会儿,他们离开后,他草地上躺着一个篮球,他一个人在夕阳下不知疲倦地投篮,直到筋疲力尽。

最后,他躺在篮球框下安静地看着头顶,月亮从云层中爬出来陪伴着他,他的内心感到痛苦和迷茫,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后,周均言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回到了教室。

大家都知道他保送资格被取消的事,也知道名额给了校长的侄子,都很同情他,但看他本人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就回过了头。

十点四十放学后,周均言走出校门,周宁站在校门口的榕树下,周均言看到她的眼神透着悲哀和自责。

母子两人沉默地在那个寒冷的黑夜走回了家。

回到家以后,周均言对周宁说了一句话:“我从来不后悔跟你姓,还有,没有保送我也会上B大。”

那个晚上周宁的泪水,还有头顶的月光他一刻也不曾忘记,他更加拼命地学习,他知道他没有失败的机会。

周均言高三下学期那半年瘦了整整十斤,在拿到B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周宁给他做了一大桌菜。

两个不善表达的人在一起生活,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周均言偶尔会想起自己已经许久不见的亲奶奶说的话,他大约真的是个亲缘淡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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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作番外,2350字

他被顾颜下药了(微h)

周均言试图睁开眼,却觉得眼皮被压了千斤重的东西,他用力掀起眼帘,眼前漆黑一片,房间昏暗得难以视物。

可以确定的是,周均言从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不断有软得像是毫无承托力的羽毛蹭到自己的身体,那感觉难以形容,他只知道下半身似乎被什么绞紧。

空气中弥漫着陌生的味道,他察觉自己的呼吸沉重到怪异,好像下一秒就要因为窒息而死。

周均言想要抬起胳膊开灯,这才发现他的手腕被绑住了,他挣脱不开。

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每当他想要回忆时,头就疼得像是要炸开。

在他试着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中夹杂着细碎的只属于女人的嘤咛。

意识渐渐回笼,他察觉到有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扭来扭曲,而他的腰一直在不自觉地用力抬起,一下又一下违背他意志的在恶狠狠地贯穿着细窄滑腻的甬道。

可怕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欲望在体内叫嚣,周均言眉头拧紧,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虎口,却无法控制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褶皱直顶花心。

周均言不知道他干了多久,下半身全凭本能地挺动抽插着,他甚至无法停下来。

身上的女人迎合着他的动作,因为他的顶弄,她带着哭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哈啊……轻一点,周、周均言!”

这个声音周均言并不陌生,是顾颜。

他被顾颜下药了。

两天前,顾颜站在A市的市政府大楼门口,给发小许嫣打去电话。

“门卫不让我进去……”

“你家门卫为什么不放你进去?”

“不是,是周均言工作的地方。”

这一周以来,周均言这个名字,许嫣的耳朵已经快听出老茧了。

周均言是谁?那是顾颜情窦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