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溢自己也知道正常来说,一般是宁愿被看?到家里乱作一团,也不会想到要去捂对方眼睛的。
这个动作就是很暧昧,可她?不得不这么干如果是她?看?到谁家把一把尖刀这样放门口杵着,她?也会觉得需要请位大仙来作作法。
所以她?能理解为什么直到进了门,陈玉脸上还红潮未退,路都?快不会走了的样子。
杨溢也没?办法帮他缓解,只是蹲下去从床底翻出?电钻:“给,麻烦了哦。然后膨胀螺丝在这里。”
陈玉赶忙伸手接过:“好的……有油性?笔、粉笔之类的吗?我大致做个记号再打孔,怕打歪了。”
“用铅笔吧,我好像没?那些东西。”
“行,铅笔也行。”
然后陈玉从杨溢手上接了东西,就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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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干活很利索,在外面?悉悉索索定好点之后,电钻短暂地响了两声,这就结了。
探头看?一看?,杨溢还坐在床边低头捣鼓,Wifi应该已?经连好了,现在像是在下APP。
他还没?从那阵害羞劲儿里出?来,现在过去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四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活能干。
于是就看?到了刚刚打孔打在地上的墙灰。
“那个,杨溢,你家有没?有……”
一声“扫帚”还没?说出?来,却见?一只扫地机器人嗡嗡地路过,来到墙边,利索地把墙灰吸了进去,然后又嗡嗡地返回了基站。
陈玉歪了歪头,杨溢则用手背擦了下额角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