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底的欲望。

一把隐火从游书朗身体中烧了起来,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会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勾起欲念!

愈是难驯,愈想执鞭让他臣服!

酒杯空了,两个男人舛息着对视。

樊霄将唇边的杯子推开,刚想俯身贴过去,游书朗便先一步退开了身子。

退得很远,他垂着眸子问道:“手什么时候好的?”

樊霄一怔,转而无奈笑道:“原来生的是这气啊。”

他垂头看看自己的夹板:“怎么发现的啊?哦,我刚刚开门拿浴袍时用的是右手?”

草,他有些懊恼,大意了。

“也没多久,就两三天。”

“耍我很好玩?”游书朗转瞬便将不该有的邪念驱逐干净,冷面问,“还是我廉价的服务让樊总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