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战礼物拿到手软,却一次也没有接到樊霄打来的电话。卡片上的那个樊字,他甚至觉得可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樊霄不打来,他只能打过去,陆臻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是出于礼貌。

电话偶尔会接通,浅聊几句,对方不是要开会就是在出差,继而匆匆挂断。更多的则是只回一个短信,温言软语,看起来极宠,却又再无回音。

陆臻在圈里见多了腌?H事,请吃个饭都想摸摸大腿的烂人遍地都是,便衬得樊霄这种多金慷慨又不急色的人高贵起来。

今日偶得樊霄相约,陆臻又惊又喜,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就爽了游书朗早早定好的邀约。

走过科技感十足的走廊,他在老位置上看到了高大英俊的男人。

“他自然会来,一直被吊着的人都是被动的,你只要勾勾指头他就会飞奔而来。”樊霄绽开笑容迎接款款而来的陆臻时,还不忘回了自己助理的问话。

话音儿刚落,樊霄的那条好手便轻轻地陇上了陆臻的肩膀。

“在说什么?”陆臻问。

樊霄携他入座,低沉的男音百转千回:“说每次见到你都让我眼前一亮。”

陆臻情话、浪话听得多了,却抵不住这样一句普通的赞美。眼眸一垂,三分笑七分羞,他知道自己这样最勾人。

眸子刚刚垂下,表情还未调整至最佳,他便看到了樊霄的伤手,惊讶的抬眸,又在乍明乍暗的光线中看到了男人伤了的唇角。

“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樊霄微微一笑:“耍流氓不成,反被揍的。”

陆臻一怔,随即娇嗔:“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