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皆是时髦的年轻男女。

已至凌晨,再繁华的地界也清净下来,黑色的车子停在槐树下,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酒中的药量不多,因而陆臻反应不算特别强烈,他微微舛息,再一次争取机会。

“上去坐一会吗?家里刚换了沙发,很舒服。”

很露骨的邀请了,但是樊霄“没听懂”。

“太晚了就不打扰了,进了屋子给我报个平安,别让我担心。”男人温柔的说道。

陆臻只能失望的点点头,推门下了车。

樊霄到如今连绅士都懒得扮演,没做半刻停留,启动车子,划入了街路。

后视镜中,陆臻的表情依旧迷乱、留恋,樊霄掀起唇角泄出一声轻嗤。

收回的视线半弧形的轻轻一掠,将一个行路的男人纳入其中。蓦地,樊霄急踩刹车,在空旷的路面上留下了一条黑色的胎痕……

路灯投下的光线好似被凌晨的夜风吹得摇摇晃晃,故意选了路灯顾及不到的路线,樊霄不远不近的跟在那个男人身后。

没走几步,便听到身前的男人犹豫地出声:“臻臻?”随即又确定下来,“臻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