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好听又温和:“臻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约我?好啊,求之不得。在哪里?我现在赶过去。”

“好,等我,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樊霄笑了。

……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折射出纸醉金迷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在人们的身体里逐渐苏醒,终于得到了释放。

樊霄赶到时,陆臻已经有些“醉意”。

表面迷蒙、私下清明的眼神,看在樊霄眼中只觉得乏味无趣。

他知道陆臻想做什么,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试探自己。

自己若即若离,又未亲口表达的爱意,因而他只能通过各种方式不断试探,就比如现在的“装醉”。

陆臻的身体依偎进樊霄怀中时,他没躲,甚至还用手拥了一下。

和游书朗的触感不同,更软更瘦一些,身形和肌肉都没有游书朗劲韧流畅,手感一般。

樊霄微微偏头闻了闻陆臻发间的味道,与游书朗身上的不同,有些满意。

他的动作有些暧昧,陆臻面上染了流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