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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游书朗,此时的他只穿着黑色的衬衫和同色西裤,背对着樊霄,正在解自己的袖口。
男人身段修长,宽肩窄豚,线条流畅,到了腰身又收紧进去,极为漂亮的弧度暗含着锋锐的力量,瘦窄西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笔直,目光向上,樊霄移不开眼,那处的饱满性感是他如今的梦里都不敢去染指的。
挽起袖口,游书朗转过身,只行了两步就来到樊霄面前,他将一只手搭在男人僵硬的肩头,缓缓压低身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和游离的诱惑:“我现在对于樊总来说没有魅力了是吗?”
摘了樊霄口中的胭脂,游书朗看了一眼被咬扁的烟蒂有些嫌弃地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吐了烟,他用长指挑开自己颈下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不想咬一口吗?你以前可是喜欢的。”合着烟酒的颓靡,游书朗懒懒地开口。
修长白皙的颈项、凌厉漂亮的锁骨,一寸一寸扎入了眼中。樊霄下颌的线条越绷越紧,双拳紧握,指节作响,因极力克制,他面上的表情僵硬而扭曲,双齿紧咬,暗哑的声音只能从牙缝中一点一点挤出来:“游书朗,你真是疯了。”
“好??嗦。”温暖的五指叉入发丝,蓦地用力,游书朗将樊霄的整张脸压在了自己的颈边。
湿润、温暖、细腻、野蔷薇的味道…一瞬过后,樊霄展开紧握的五指,用力拥抱住游书朗,张开了嘴!
“唔!”游书朗送烟入口,用力地一吸,低低骂着,“樊霄你属狼的!”
游书朗的腰被紧紧地箍着,锁骨窝里一片滚烫的水渍, 他垂下眸子,掩住了殷红的眼尾,揉了揉怀中柔软的发丝,轻声说:“我陪你一起疯。”
一张老迈的木床,四条松散的腿,浪上的小舟似的,风雨飘摇。
游书朗双手交叠,被压在头顶,身上的樊霄凶得像要吃人的野兽。
“你的手。”游书朗顾忌着樊霄的伤手,却在下一刻就被扼住了颈项,直接地感受到了纱布的粗粝。
“还有心思想别的?”樊霄吻他的唇角,危险低语,“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
攒足了一辈子的劲头,像是一朝都要用尽。游书朗觉得自己如同一张折纸,被樊霄依照他的喜好,翻来叠去,有时对折,有时三折,有时蜷起边角,折成圆筒,随心所欲。
寂静的夜里,木床摇晃的声音,密集又沉重,经久不息。
这床…能行吗?这是游书朗失去思考前最后的困惑……
游书朗是被嘈杂声吵醒的,他挑开酸涩的眼皮,避了一会儿刺目的阳光,才算真正清醒过来。
身旁没人,樊霄的声音隔着库房的门从外面传了进来。
“小点声嚷嚷,今儿别搬货了,你明天再来。”
又听一个年轻的声音抱怨:“樊哥,咱们不是约好的时间吗?你又没急事,现在就搬吧,天冷路滑,我开车来一次也不容易。”
“屋里有人,睡着呢,搬货动静大,又有冷风灌进去,不行。”
“睡着人?”年轻的声音顿时扬起调子,“谁啊,能让我们樊哥这么护着。”
“对象。”隔着十余米游书朗也听出了樊霄语中的得意,“我对象。”
漏出了一个微笑,游书朗掀开被子,套上衣服。不动还好,一动身上的酸涩便从每一条骨缝中渗了出来,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忽然,游书朗像是想到了什么,系扣子的手指一滞,脸上漏出一丝窘意。
蹲下身,看到木床的四腿只剩三条,另一条被几块红砖垫着,惨兮兮地保持着坚强的姿态。
木床老迈,昨晚的樊霄又过于骁勇。木床吱呀了半晚,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