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危险。”
“如果沈恋这么危险,我们难道不更应该把她的危险性公之于众,让所有人注意提防?”刑从连问。
“我认为公众知情权是非常微妙的玩意,每个人都表示我们有权知道实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把所做的每一步向公众汇报。关键是,现在连我们警方都不知道实情是什么,又该怎么解释呢?”林辰严肃道,“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只有权衡利弊,我们来分析告诉公众嫌疑人名叫‘沈恋’的益处:首先我们有了可以暂缓压力的对象,大家都会专注沈恋而非警方;其次是我们可以利用通常来说的人海战术,让沈恋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暴露行踪,对吗?”
“可以说是这样。”刑从连说。
林辰点了点头,问:“解压什么我们都不需要,而后者呢?沈恋不仅能够在乐园监控下刺杀司坦康,甚至能在警方布控下逃脱,说明她的反侦察能力已经不是简单的高超,我恐怕通过常用的人海战术也很难在短时间找到沈恋。何况如果我们让她感到莫大压力,突然利用手上的有毒药物制造更大的公共安全事件,又该怎么办?”林辰顿了顿,站起身掀开遮蔽病床的帘子,转身对刑从连说,“我记得你们在抓捕行动时应该都会使用代号,因此应该没有明确提到沈恋的名字对吗?”
刑从连沉默片刻,尔后道:“我记忆中是这样,我们应该从头到尾都没有具体提到过‘沈恋’两个字,不过老张在警车里和我悄悄说过沈恋,他那时候特地关了麦,声音也小,从我的麦上传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林辰说:“既然这样,我想按兵不动。先争取些时间看能不能迷惑沈恋,让她怀疑警方的目标可能并不在于她;如果不能,我也要看看沈恋下一步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