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永远只会是别人。”

贺隅看着他,面前的omega即便不着寸缕地被人囚在掌心,依旧不减半分矜傲,带刺的眼神能轻易把人扎得鲜血淋漓。

周暮时想起大选当天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程还青时的场景,心里隐约猜到一点什么,嘴上却道:“你又在怀疑我什么?和人联手害你?”

贺隅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是吗?”

周暮时面无表情,语气却是能滴出水的嘲讽,让听者不能不感到刺痛。

贺隅掌着他脖颈的手往里一收,俯身紧紧堵住了他的唇。

然后是一场重复过无数回的肢体纠缠,周暮时被托着双腿悬空按在浴室湿滑的墙壁上深吻,信息素以压迫的姿态朝他涌来,omega一动不动,却在对方的唇触到他颈上时,猛然间发力挣扎, Alpha猝不及防被他推开半步,腿上的禁锢松开一半,而他失去平衡,朝一侧重重落了下去,撞在浴缸边缘,摔折了腿。

周暮时至今记得贺隅当时的眼神,几乎有一瞬间的全然停滞,震怒之下竟然有一丝害怕。作为一个天生优越的Alpha,他大概没想到,omega的身体会脆弱如斯。

刺太尖锐,让人忘了玫瑰原本不堪一折。

晚上十点,一个面貌陌生的助理提着药箱敲开了家门,打着哈欠对面沉如水的上司打招呼:“晚上好,长……先生。”

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周暮时时,眼神中浓浓倦意里带了一丝探究:“您好,久仰大名,夫人。”

周暮时脸色苍白,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目光锋锐。

“废话少说,”贺隅道,“过去。”

“好的先生。”

当助理在沙发另一头坐下,打开药箱朝他靠近时,周暮时蹙着眉往一侧挪开了。

这是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