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在面前关上,贺隅看着那个方向,垂眸轻勾了一下唇角。

吻痕可以轻易地消去,记忆也可以扔到角落封存,但是标记不行。

即便是临时的,它也顽固地打在omega的腺体上,随着血液流淌如影随形地存在。

周暮时坐进车后座,倚着靠枕闭了一会眼,拉开身旁的冷藏柜,伸向里面的针剂。

他拿起一支,又放下。

最后他摸了摸脖子,把柜子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