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崔竞,她笑起来。
“崔四叔,我看到你给我的压祟钱,是不是给得太多了?”
“对我来说不算多。”崔竞听出她想要归还的意思,便道,“压祟钱是压祟的,不能还。”
他是觉得,压祟钱越重才越好,这样才能压得住祟气。
而且他军旅生涯,数不清多少场战役,也曾打到过一些小国都城,当主将的怎么可能没有积蓄。
除了多年积蓄,还有皇帝的赏赐,可以说,他那些财富根本就没有用的机会。
若不是怕太过惹眼,崔竞觉得把库房里那尊纯金打的消灾延寿药师佛给她会更好一点。
孟取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噢一声突然问:“那这算崔四叔给我添妆了,等我成亲,难道崔四叔还要送我大礼?”
崔竞:“……”
孟取善看到他席上一直平静的面色变化一瞬。
你看,自己说的,真说了又不爱听。
回林府的马车上,林渊和孟惜和一人坐一边,在外人面前还有一点的笑从他们脸上消散,两人是如出一辙的冷淡。
“年后你没事就别出府了。”林渊吩咐,“这段时间你时常出门,不合规矩。我从前觉得你处事有分寸,才没有给你太多限制,但如今你是该好好反省自己了。”
“母亲那边也支会过我,你以后每日去她的院子,和她身边的嬷嬷学规矩。”
孟惜和早就猜到林渊会这么做,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顾忌她祖父。
林府毕竟是林渊当家做主,他之前不把孟惜和的“闹脾气”看在眼里,也是因为他有自信只要自己想,就可以压制住她。
就比如现在,禁足,再让母亲来磨她的性子。这是他的惯用手段。
孟惜和答道:“可惜,郎君若是要我一直待在家中修身养性,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