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他的袖子,可怜道:“你要救救我,我爹今天肯定要教训我。”
崔竞皱眉:“你爹一天天的没别的事要忙吗,怎么那么喜欢教训你?”
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问她做了什么。偏心偏得光明正大。
孟取善都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我把他书房前的石榴树折掉了一大片枝条。”
“就为了这?”崔竞不理解,“几根树枝罢了,便是你把树拔了,也算不上大事。”
“因为我爹很看重那棵石榴树,觉得那棵石榴树能保佑他子孙满堂,富贵荣华。”孟取善说。
崔竞拧眉:“一棵石榴树就能保他子嗣家宅风水,真是胡说八道。”
他自己倒是信那些道士算命呢,轮到岳父这里就是胡说了。
孟取善忍不住笑:“反正他肯定要生气教训我,你看我都躲到这里来玩了,就是怕被他抓住。”
“别怕,我肯定帮你。”
看着崔竞高大的背影离开,孟取善举起手里的小狗,笑嘻嘻地和它脸对着脸问:“你看,我像不像狐假虎威,嗯?”
好像也没多久,她就喜欢向崔四叔告状了,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会觉得她受了委屈,不讲道理地偏向她。
崔竞在孟尚书的书房里,与他互通了一些朝中的消息。
“颖王如今是彻底出了局,但静王的情形也并不明朗……他倒是比想象中更聪明一些,难为他远离朝堂这么久,还有这种敏锐嗅觉,知道这种时候该退一步。”
孟尚书摸着胡子,“不过,就连无争你都不知道静王是因何被罚吗?”
“原因恐怕只有陛下和静王清楚了。”崔竞说道,“只知道陛下有意降静王的爵位,或许是降为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