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滴酒未沾。

他斜倚在旁,将她舔过的手指送入口中,就那么含住了。

红蓼浑身一震,脸如火烧,手抓着裙摆,仿佛整个人都淌进了他的鲜血之中。

相较于她的紧张和呼吸急促,云步虚意态闲适得多,他慢慢将手指拿出来,也不知做了什么,刚刚止血的指腹又开始流血,金红色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恰如她身上金红色的嫁衣。

他的私印是莲花印,在她眉心莹莹闪动,正如嫁衣上铺天盖地的金色莲华。

已经完全不需要他的回答了。

这就是由他的血幻化而成的嫁衣。

红蓼一想到这个,就感觉身上每一寸都紧紧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侵占了。

她是贴身穿着嫁衣的,衣料微凉,擦着她娇嫩的肌肤过去,红蓼不自觉按了按胸口的位置,她确信,她看见了云步虚眼底隐晦的波动。

她只觉鼻息间满满都是血腥味,但一点都不难闻,还有他独特的淡淡香气,如檀如莲,撩动人心。

他也有感觉。

他血化作的衣裳,他当然有感觉。

红蓼什么也没说,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