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族素来野蛮,我的造物,我最了解。】

“你了解?”云步虚将金鼎取出,捏在手里把玩,“看来你沦落至此,依旧没长多少脑子。”

她受了那样大的委屈,那般爱美的姑娘尾巴和手臂都变成了白骨,心里不知多难过。

这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就是天大的要事。

“没什么比她能痊愈更重要。”

云步虚音若落玉,字字清寒动听,手上力道加大,金鼎被捏得变形,鼎中血脉也不好受。

是这样的。

就如他说的那样。

所以……无所谓。

他们只是在疗伤。

红蓼于他情深义重,忘忧不也那么说了吗。

所以没有关系。

他可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