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了。
先用细长的针将水泡一一挑破,然后再用医院的纱布将里面的水吸出来。
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做起这种事情来反而特别的细致,手丝毫不抖,动作也特别的轻柔。
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但是阮小离天生比较害怕针,刚刚霍席跑破水泡的时候她都没眼看。
小恶撇嘴,原来一向淡定的宿主也有害怕的东西啊。
霍席细细的给她消毒了,然后找到了烫伤膏给阮小离的手指厚厚的抹了一层。
包扎好了。
霍席将药箱收了回去,然后来兴师问罪了:“先不说你辞职的事情,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没看出来吗?烫伤的,我自己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撒了。”阮小离睁着眼睛说瞎话。
霍席狭长的眸子盯着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