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一起,喉咙底发出幼猫求助的呜咽。

赵与用力抱住她:

“很好,阿笙,你做得很好。”

收紧手臂,抓着她瑟缩的肩膀,将脑袋按到胸口,低沉的声音通过胸口的骨传导传进耳膜。

“你下不去手。因为划伤别人,你会痛苦,会愧疚,你跟他们不一样。所以,不必为了去感受他们的感受,让自己变成他们。”

人性不是非黑即白,大多时候,它处于黑与白之间的灰色地带,可能往高处走,也可能往低处流。沉沦还是升华,有时候旁边需要有个人陪着。

垂下的手回归一点力气,吃力抱住赵与的腰,交扣在背后,闷在她胸前,哽咽着问:

“我们当初为什么分手?”

赵与愣了一愣,回答说:“忘记了。”

柳回笙苦笑:“我也忘了。”

“那就不想了。”

“嗯。”

“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

“谁?”

“我师傅。”

“怎么,跟她炫耀你有一个多漂亮的下属么?”

赵与没有否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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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与的师傅叫欧阳镜,镜子的镜,心理学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