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间,熟悉的体香扑入鼻腔,熏得人恍惚,所谓自尊骄傲,所谓疏远敬畏,顷刻就没了声音。喉咙底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眼睫轻颤,柳回笙哑然:

“年轻的时候,好像会做错很多事。”

赵与将她的手臂打横揽在肩上,另一手环着她的腰,搀扶着往前走。

“如果每件事都做对,时光就没有意义。”

纠缠过去没有意义,尤其,爱情本无对错可言。

柳回笙问她:“你呢?你做过错事么?”

“嗯。”

“对我,还是对别人?”

“你觉得呢?”

“那就是别人了。你对我一直很好,从来没错过。”

“柳回笙,你喝醉了。”赵与眸底一暗。

柳回笙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兀自沉浸在洪流般的情绪里,喃喃说:

“很可惜,对不对?做错意味着辜负,辜负意味着亏欠,亏欠......意味着余生纠缠。”

赵与,你要做错事,冲我,别冲旁人。

嚓!

赵与停下脚步,握在腰间的手紧了一紧,话语哽在喉咙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头顶的路灯发出声响,四周赫然漆黑。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