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

【柳回笙,我也会挑的。

那天晚上,你把我当成谁了?】

【你不也是断掌么?

嗯,左手断的,右手花的。

我怎么记得你左手是花的......好吧,我记错了。】

【你有孪生姐妹么?

嗯?

你刚不是说么?Thanatos和Hypnos是孪生兄弟,一个负责杀别人,一个负责杀我。你有孪生姐妹么?

没有。

嗯,那就不担心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你,其他无论是谁,我都不怕。

万一,她就在你周围呢?】

【还有一种可能。

怎么说?

死神是来杀我的,睡神是来睡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死神是来杀我的,睡神是来睡我的。

死神是来杀我的,睡神是来睡我的。

死神是来杀我的,睡神是来睡我的。

冰凉的身体失去知觉,手指一颤,照片落到船板,蹲下捡起,却因起身太猛剧烈眩晕,眼前煞白之后陷入黑暗。

落鸥灯塔的爆炸才过去两天,飞石砸中的额头伤口甚至没有开始愈合,脑震荡的后遗症让她在晕选中不断干呕,死死抓住栏杆,才在晃荡的船体勉强站稳。

欧阳镜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看来你想起不少线索。”

“不可能。”柳回笙却毅然告诉她。

“怎么不可能?”

“赵与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她扬起手里的照片,“这张照片,她只有两岁,我都能分辨出哪个是她。她要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欧阳镜冷笑:“所以,你刚回国的时候,没觉得她很陌生么?”

柳回笙坚决:“没有。”

“别嘴硬了。我最初也是你这么想的,自以为了解她。但是,小丫头,别小看Thanatos的能力。赵英熟悉赵与,又会催眠术,很容易就能挖出赵与的秘密,替代赵与。否则,那个时空胶囊怎么解释?赵英敢这么做,就是吃准,我们不会怀疑到赵与头上。”

“你在编故事。”

“还记得时空胶囊那件事,你来找我,我怎么跟你说的么?”

当时,柳回笙急于知道赵与不是Thanatos,去问欧阳镜的看法。欧阳镜却说“我只提供猜想,不提供结论”。

欧阳镜接着说:“当时我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执行一个卧底任务而已,回来为什么会性情大变?我猜,赵与执行任务回来,就已经被她操控,囚禁起来了。赵英知道你忘不了赵与,一定会回国。所以,你回国之后,她就重新放了赵与,并给她清洗囚禁的记忆......”

唔嗡

沉重的地下室大门推开,赵与被锁在铁笼里,终日昏睡。

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悄然接近,打开音乐盒,唤醒沉睡中的妹妹。

梦呓般的催眠传入赵与耳中:“柳回笙回来了,你最爱的人回来了,去找她吧......”

天空之城的音松下中,赵与木讷地掀开眼皮,双眼没有焦距,傀儡般重复对方的话:

“去找她......”

“对,去找她,找阿笙。”

“找,阿笙......”

“去爱她,然后十周年那天,一定要记得,去银杏树下,挖你们俩的时空胶囊。”

“挖时空胶囊......”

时间一晃,到了冬天,漫天漫天的银杏落下。柳回笙满心甜蜜地打开时空胶囊,看到的却是让她坠入地狱的【Hi 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