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踩上去,如履薄冰。
陈豆豆愣了好半晌,迟钝地重复柳回笙最后一句话:
“烧,烧伤痕迹?”
其余人也跟着回神:“啥意思?”
“16-25岁?”
“身高又是怎么算出来的?”
连忠哥也说:“那个,小柳,现在线索有限,积极推理是好的,但还是先不要给凶手设限。万一弄错了,容易误导侦查方向。”
空气在无声之间稀薄,饱满的氧气冻结之后变成松散的筛网,瘟疫般从气管蔓延到支气管,压迫出幽黑的血液。
柳回笙坐在长桌的最角落,好似在茫白的烟雾求生的黑铁,固然坚韧,奈何单薄,稍不留神就被浩瀚的浓雾淹没。
听到这里,门口的脚步动了一下,信步迈了进去,把牛皮文件袋扔到围坐的长桌上。“啪嗒”一声,似雨中落地的水包。
“市局调了资料下来。这三次火灾都在全托幼儿园,都是半夜起火,起火点都在宿舍,相似度很高,很可能似乎同一个人做的。”
言下之意:柳回笙之前提出的连环纵火犯的推理现在有了证据支持。
副队秦松立即发表看法:
“那蒋文彬的嫌疑就更大了,他是园长,对很多家幼儿园都熟悉。而且,他亲口承认,他有虐待儿童的行为。”
柳回笙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蒋文彬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