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高考数论知识课本里面几乎没有涉及,考的就只有思维和论证能力。这个证明题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搞清楚原理则事半功倍,首先要……接着这样……最关键的一步是……最后不要忘记……”

“哇……原来是这样呀……表哥,你一说变得好简单啊……”向晚晚越听越神奇,在课堂上云里雾里像听天书一样的复杂证明题被表哥拆解成一个一个小小的“螺丝钉”,他思路清晰地在运算本上写下一串串公式和数字,她跟着他一步一步走,像是坐火车时穿梭过一段黑黢黢的长长隧道,再见到山洞外的光明时,难题也已迎刃而解。

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地一张一合,向晚晚心中蛰伏的崇拜已然到达巅峰,她入了迷,仰起脸去,甜蜜地飞快在他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羊入虎口放火,盛辰洸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眸色愈深,左手捞她过来,右手按压住她后脑勺,嘴唇附过去,将她粉嫩的唇瓣叼起含住,用力地吸吮。

一个令人欲生欲死的热吻,持续了两分多钟。

盛辰洸从六岁开始学游泳,在市里拿过200米游泳比赛的男子组冠军,他的肺活量大得不可思议,小菜鸟向晚晚望其项背,难以企及。

她透不过气来,可怜巴巴地呜呜求饶,张开嘴想多吸点氧气,盛辰洸灵巧霸道的舌头就趁此机会直直顶进去,在她嘴里来回抽插,拖出她的小舌头来乐此不疲地纠缠。

她模糊不清的哼哼娇喘,他被勾得满心满肺地痒痒,牙齿轻咬她的小舌,吮着她的小嘴湿湿重重地嘬,仿佛要把她囫囵地吃下去。

教学讲义被推到一旁,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到床上去。

“表哥……”她今晚格外的主动,眯着双迷梦的眼睛热情回应着他的吻,乖巧温柔得像只初生的小猫,让他越发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吻由上而下地加深,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抚上她胸脯两只长势喜人的奶球,隔着她充满馨香的睡衣,由轻到重地揉捏,两只热热的手指夹住敏感粉粒,微微拉扯、旋转、按压。

晚晚蜷缩着十个雪白的脚趾头,小脸蛋直往他脖颈下钻,像是要躲避胸口一阵阵的麻痒热辣。

他一下一下地没有控制住力量,温热的大掌用力的捏得她高挺的雪乳变形,晚晚被胸前的胀痛刺激得发颤,脸颊上红得冒细汗了。

“表哥……啊……嗯……疼……”

她的双手正搂着他精壮的腰,睡衣半敞,依偎在他怀里任他攫取的样子,盛辰洸眼里炙烤出浓浓欲望,好似要把她生拆入腹,她的滋味实在是好,一身清清甜甜的天然奶香味,闻得人直想舔遍她全身,他按捺不住,快要完全失去控制了。

“晚晚,表哥也疼。”

他火热的坚挺隔着她薄薄的小内裤清晰的抵住她雪嫩嫩的臀缝,心头一阵猛地沸腾,一股股灼烧的火焰往小腹狂窜去,已经是一副蓄势待发要冲进去横冲直撞的架势。

晚晚声音已经不成调,迷迷茫茫地问:“表哥……你怎么会疼呢?”

不是只有女人第一次才会疼吗?啊,男人也会吗?

“傻瓜,我憋得疼。”下边肿胀得厉害,他挺腰顶顶她,右手危险地下移,掀起她的睡裙下摆,几根手指急切地插进她的内裤里去,耐心地朝白嫩的小贝壳慢慢磨蹭着揉弄。

他只穿了睡袍,下边已经起了夸张的大帐篷,内裤被撑得变形,晚晚不好意思极了,脸蹭蹭他的胸口,贴着他怦怦在跳动的心脏,未知的一切使得她整个人崩得快要融化掉了。

盛辰洸掀起她的睡衣,脑袋整个钻进去,张嘴含住她一只奶头大力吮吸起来,晚晚仰着脑袋揪着他衣服下摆直哼哼。

盛辰洸边大快朵颐地品尝上边,下边也没有放过,摸索的动作与上边的啃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