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往后不要再提起他了,也不要再去关注上京城的任何消息。到了南疆,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就是另一番天地,况且若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届时又要被那一房挑理说不能继承家业,且还有的闹的,到时又需再另做筹谋。等月份大了再请大夫来诊一诊,有些医术高深的可以摸出胎儿性别。”

“即便是女孩也不要紧,我就是穷尽心血也不会让她受刻薄。”

“大不了,买通大夫说怀的是个双生胎,然后……”

“借种怀胎本就是一场赌,谁叫这世道对女子不公,需得了男胎才算赌赢。所以金梨,咱们还有自己的劫要渡,咱们顾不了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