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这一层,才忍下一切去了宜州帮她做戏的。
不过,沈修年不是为她而是为沈家的名声。
一想到沈修年那忍气吞声并无可奈何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去宜州那一路,他都是不好受的吧。
一个正头的丈夫,如此卑微的替自己的妻子与她的情郎遮掩丑事,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
“阿音,你可要好好的歇着,对了,若是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该迟些出发去南疆,路上长途跋涉的,我怕你吃不消,万一……”
“不要紧。”
柳扶楹满口回绝,错开目光将难言的心绪狠狠压下。
“大夫说我脉象平稳不会有大碍,只要路上时常歇息睡得好就行,左右不是什么着急的行程,路上只管慢慢的去就好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便不要给自己后悔的余地。
该结束了。
她和裴舟雾之间,原本就是计划到了这一步就结束的。
沈老夫人叮嘱了许久,到吃药时辰才依依不舍离了梳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