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君主,你……”

“我知道。”裴舟雾终于开了口。

他许是听不下去了,裴母那些话,连屋外的柳扶楹听了都心颤。

虽然裴母没有明说,但大抵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让裴舟雾安分一些,不要惹事,即便受了委屈受了欺辱也该忍着,不能反抗不能还手。

总之,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裴舟雾昨夜自保杀人之事。

可裴舟雾就是为了他们裴家,为了他姐姐和太子,这才明知有路可逃却不肯离开,宁愿独自在此被囚禁到此的,还要他如何安分?

“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就……”

“并非无解。”裴舟雾语气凉薄,再次打断裴母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此事并非无解,只要母亲将我逐出裴家,我不再是裴家的人,也就不会再连累到家族和姐姐。”

“裴舟雾!”

“我累了,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