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又忽然说不下去。
好像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没有意义。
“那现在呢?”沈修年回过脸来看着她,又问:“现在你为何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姜素素抿唇片刻,知道已经没有瞒的住的可能,终究还是松了口。
“他给怀君喂了药,我若不做,怀君就会毒发身亡。”
“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沈修年气中带着惊惶,倏然起了身。
“我想告诉你,我是要告诉你的。”
姜素素跟着起身,再次拉住沈修年的手。
“三年前,裴家以一封密信揭发姜言通敌叛国,可查来查去,竟然查到朝中一位尚书身上,说通敌的是那位尚书,信件是伪造的,尚书要害姜言并想要取而代之夺了他的丞相之位,到最后,姜言反倒全身而退甚至成了个受害者。”
她将沈修年的手抓的紧了些,全身都因激动而发着抖。
“姜言这回不会再放过裴家的,他要我以孩子为要挟联合你除掉裴国舅,我…我本来是要告诉你的。那日我撞见裴国舅与你夫人私会,我想着你若知道肯定会气急,加上为保儿子性命,你一定会同我一起,可谁曾想,你那么珍爱你的夫人,竟完全不肯听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