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他沾水的喉结,继续说:“最喜欢你,最喜欢和夫君做这事。”

裴舟雾又惊又觉得好笑,谁说她不是呢,那个词怕就是为她而造的。

随之迎来的是一阵密集的吻,点燃彼此身上的火烧的浴水都仿佛都变热了。

不久,水花声响了起来。

浴桶里水的并不算满,没一会儿却随着哗啦声溢出了许多。

由轻到重由少到多不见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