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爱,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是爱。
就像裴舟雾即便知道她骗了他却仍然选择她,这是爱?
那她呢,她没有同样坚定的选择他,是否就是不爱?
可就像他说的,若她不爱,为何要私藏他的画像这么久。
“夫君,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我只是不想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那是说好了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得到,我不要对不起这些年的辛苦。”
“夫君,你就成全我好不好?”
“即使要和离, 你也给我时间让我从长计议,我…我会给你名分的。”
眼下也只能先拖一拖他。
她实在是没有想过,她和裴舟雾竟然还会有再相见的一天!
“夫君?”
她再抬起脸去看他,看着他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
“夫君你别哭了,哭的我都心疼了。”
……
这些话,是该她说的吗,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夫君你可真坏,你知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和香山一模一样的竹屋时都吓坏了。”
“我坏?”
裴舟雾深吸一气高高仰起头去,他尚且都还没责她当年的坏。
“夫君,你做什么?!”
第七十五章 弄疼了?
柳扶楹还没来及反应,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夫、夫君,做什么呀?”
她眼皮直跳,心也跟着噗通跳个不停,都不记得上一回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是在什么时候了。
裴舟雾抱着她出了门,他沉着个脸很不高兴。
“你这么厉害,我敢做什么?”
他这气话也是沉闷又酸涩。
柳扶楹撇了嘴,主动搂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缠着他哄着说:“夫君,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不许叫夫君!”他呵气如冰,冻的柳扶楹脸僵。
“为何?”
裴舟雾抱着她走向屋后的那面湖,湖边有几块大石头,他将人放下让她坐去石头上,起身后才怪腔怪调地答了话。
“你尚未和离是有正经夫君的,我算是什么名分。”
“……”
柳扶楹张了口,偏一时驳不出合适的话,咬紧唇瓣噎的脸微红。
紧接着,裴舟雾又低头伸手去扯了他自己的腰带。
她一见如此,旋即便捂了眼睛,“青天白日的,你做什么呀?”
片刻后,裴舟雾伸来了手。
他抓着柳扶楹捂眼睛的手,强制性的将其拉开,但又见她闭紧了眼睛不愿睁开,她还想再抽回手去却被他死死抓紧不得松。
“从前你都是怎么勾引我的,如今又装什么?”
说罢,他扯着她的手往前探了去。
柳扶楹一时不备,指尖不知触到了什么东西。
滑的,硬的。
硬的。
柳扶楹心都在发抖,缩回手指使劲儿挣脱,奈何力气实在悬殊。
“睁开眼睛。”裴舟雾道。
“不要,我不睁,夫君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数到三。”裴舟雾似有咬碎牙的意思,果然又数起数来,“一,二……”
这般折磨,柳扶楹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硬着头皮睁了眼睛,小脸通红喊道:“数到三又如何,怎么你还想塞我嘴里不成?”
接着,瞳孔一缩透出窘态。
想象中的画面终究只是想象中的,眼前的裴舟雾明明穿戴齐整连腰带都没有松过半寸,而她方才摸到的那个滑滑的,硬硬的东西,其实只是一只被他捏在手里的白瓷瓶。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