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的做派,若是知道,他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想当初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忍下。
这样正经正直的人,杀了他都做不出那种事。
也不知他在知道自己无意做了别人的奸夫之时,心里经过多少与道德礼教冲突下的折磨。
“你…你听我说。”
柳扶楹拉着凳子坐的离他近了些,小心翼翼伸出手覆在他将朱钗越抓越紧的手上。
“我与沈修年只是互相利用并无夫妻之实,这么多年我都未曾与他共枕而眠过,而且,出去找男人一事还是他亲口提议的,我图他家业,他图我对他母亲尽孝。沈修年早就有向死之心,他活不久的,这次要不是因为那几乎要灭国毁家的战事,他恐怕早就抱着他心爱之人的牌位偷偷的去了。”
说话时,柳扶楹也仔细的观察着裴舟雾的面色。
见他听的认真,这才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