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的。”

迎面一阵明显阴冷于外面的风吹拂过面庞,瞬间扫清了方才在焦土行走的闷热……从矿洞深处传来运输车“嘎吱嘎吱”的声音,几名身着黄色矿袍的采矿工推着今日完成的采矿份额出来,纷纷与南扶光打?了个招呼,问她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南扶光点?头,说挺好。

又突然?叫了声“杀猪的”。

被叫住的男人?此时正?挽着袖子?,漫不?经心地拨弄墙上挂着的矿灯,挑挑拣拣试图从中挑一个稍微看着没那么旧的,他头也不?回,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他本以?为她要问一些关于矿洞内的事。

“你刚才是在恶意拱火,挑拨离间吗?”

没想到她没头没尾地问的是这个。

杀猪匠先?是短暂发出一声鼻音表示困惑,当南扶光以?为他又要发表什么优质狡辩发言时,没想到他转过身,微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思来想去,我好像没有崇拜他的理由,所以?也就不?是很喜欢这个人?。”

……

“……”

「是啊」。